所以，就是這樣了。
其實對此沒有感到非常意外。
有時候會想，如果當初能用更細水長流的方式，結果是不是會更好？燒錢的大型活動提供能見度，但相對應的資源支應並沒有隨能見度的提高而進來。（從當 intern 開始，我就定期捐款薪資所得的 10%，雖然當時我的薪水換算一下比喜憨兒還少，但據說已經是捐款前十名了。）
是以終究像是一場煙花。
有這種說法，資源太過豐富的創業者，常會因衝刺過頭，而終自我耗盡。相比之下反而資源有限者有更大機率平穩出頭，不知是否在此隱約暗合？（這個，我是贊成非營利機構企業化與效率化的，因此即使本來非營利的基金會本來就是要燒錢燒資源，我會考慮是否有更永續的燒法？）
當然，現在事實就是如此，也沒什麼好假設過去的，不如想想未發生的吧。還有什麼可做的嗎？
我想答案是肯定的。怎麼做，我要再想想。（單是祈禱大金主突然又出現則是不切實際的，即使如此發生，恐怕也只是回到原點而已。）